没错,就是他。
那个一下对着自己轻轻浮浮,一下又闭口装哑巴,忽冷忽热的俊俏小侍卫!
王妗真想上前抓住他,质问他上回到底为何不搭理自己。
可又怕他故技重施,冷脸待自己,岂不又让自己丢了脸面?
她理一理衣襟,挺一挺胸脯,先叫来跑堂的交代正事。
随后一溜烟似的奔回后堂。
“姐姐姐姐!”
闻蝉瞧她火急火燎,还当是什么大事,“怎么,那罗俊修回来了?”
“不是不是!”小姑娘忙摆手,“是那个,是你外面那个,他在外面。”
这话讲得颇绕,闻蝉蹙眉思忖一阵,才好不容易绕出来。
“……谢云章?”
王妗连连点头。
“他不是我外面……”闻蝉差点咬了舌头,“反正你别这么叫他,尤其别当面叫。”
王妗便抱住她手臂,“我行了桩错事,还请姐姐宽恕咱个。”
她这副撒娇卖乖样,闻蝉略一忖便想到了,多半是上回在珍宝阁偶遇的事。
“叫我猜猜……哦,是不是你偶遇谢云章带着妾室出门,一时愤慨难当,便拉过他教训了几句?”
“姐姐这都能猜到?”
王妗一双杏目瞪得浑圆,随即又问:“他告诉你的?他可有为难你?”
闻蝉本就没打算瞒她,当即便将自己乔装扮作他妾室的事说了。
惹得少女再度惊呼:“我那日半分都没瞧出来!”
是啊,连王妗都没看出来。
可檀颂不过在花楼里,醉眼朦胧远远瞧了瞧,竟也说相像。
“姐姐若见了他,可要替我好好骂那小侍卫一通!”
闻蝉先前自身难保,一直忽略了王妗,到今日才有所察觉。
正色问:“你对人有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