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云章的确不至于,只是忽然想到,闻蝉离开那年,要比王妗还小一岁。
眼前这张脸较之记忆中,瘦了些,却更显风情。
“当初为何要走?”
冷不丁的一问,叫闻蝉霎时熄了火。
“当初你不愿为妾,实则想做我的妻,是吗?”
“不是!”
闻蝉矢口否认,却迟迟没有后文解释,下意识低眉逃避。
谢云章的手便探到她脑后,迫使她仰头,“那看着我的眼睛,杳杳,到底为什么。”
他不敢面对闻蝉的无情,可若她也有心,不妨摊开来讲,就像年少时那样。
闻蝉心头狂风暴雨,绝不敢承认对谢云章的情谊。
如今她百般推拒,谢云章尚且胡作非为,若被她知晓自己也曾有情,恐怕事态会一发不可收拾。
“公子以为,我孤身从上京跑到琼州,行路的盘缠,过关的路引,都从何处而来?”
谢云章起初担心她便是因此,在国公府尚且丰衣足食,可出了门她什么都没有,又要如何自立。
闻蝉便告诉他:“是国公夫人,她怕你我相伴多年,我为妾,会闹出宠妾灭妻的丑事,故而替我打点好一切,打发我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