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天明一通逼问,直接把李学成给问懵了。
彩礼钱?
嫁妆钱?
盖新房的钱?
这都哪跟哪啊?
“二哥,你干啥呢?”
李学工和李学农走了过来。
“老三,老四,你们给评评理,这兔崽子打了个头野猪,不跟我商量一下就交工,眼里还有我吗?”
李学工真想把这人的脑袋按水缸里,让他清醒清醒。
要不是亲兄弟,怕村里人笑话,他早就和李学成断亲了。
有这么一个拎不清的二哥,还不够丢人的呢。
以前二嫂活着的时候,帮着维系兄弟之间的感情,自从二嫂没了以后,要不是看在几个侄子侄女的份上,谁还愿意搭理这个糊涂二哥。
“天明眼里咋就没你了,晚上来我家吃肉,要不是天明说了,我才懒得叫你,还有啊,你家里那个别带我屋里,敢进我家的门,别怪我不给面子。”
“吃肉?”
李学农解释道:“家里留了一大块儿,你要是不来就算了。”
“我凭啥不来,那是我儿子打的。”
李学成说着,又看向了李天明。
“可剩下的也不用都给村里啊!”
李学工和李学农实在懒得和这种人多废话,拉着李天明就要走。
“那什么,老三,你二嫂……”
“我二嫂在祖坟里躺着呢!还是那句话,你要是敢带那女人来我家,你也别想进门,天明,走!”
都说孬竹出好笋。
李学成这辈子给祖宗增光的事,也就是生了几个好孩子。
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到了地头,站在垄上,满眼都是金黄的稻田。
一阵风吹过来,空气中散发着浓浓的稻香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