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死了,生下我就死了。”
陈欢闻言,了然点头。
果然如此,看来赵观南还在娘胎里时,这怨气就已经缠上他了。
可为什么他身上并没有被怨气缠身的时导致的身体冰凉,体温还是如常人一样。
疑惑之际,她脑子里突然起了一个念头,让她的心都跟着狂跳了起来。
她知道,该怎么掰正这个小疯子了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还不等她开口,赵观南先感受到了她剧烈的心跳声,嗡声道。
陈欢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,而是问他:“你想不想治疗头痛?”
赵观南在她的颈项间调转了一下脑袋,将头从埋在颈窝处改成了面对着她的脖子,他先是轻笑了一声,然后才开口。
“怎么,你有办法?”他在笑陈欢的不自量力。
这十五年来,赵傅言不知道给她找了多少医生,国内国外的,无一人能治好。
他不信,陈欢一个小姑娘能有什么办法。
陈欢知道他不信,她扬了扬唇,别的病或许她没办法,但赵观南这病,她还真有办法。
“你这病,我不仅能治,全天下还只有我能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