倘若再这样下去,就把奴才都换掉。

    一个有孕的贵妃,信任的奴才没了,岂不是如同一个空壳,随便旁人陷害

    如此一来,估计毓贵妃是不敢再截胡,要安生一阵子了。

    “嗻”屋外,苏培盛颤颤巍巍地应了。

    心说这毓贵妃也真是的。

    打从有孕以来,就截了皇后好几次胡。

    今儿也不瞧瞧是大阿哥的生辰,也敢来截胡。

    这不更加衬托出皇后娘娘的好么。

    早在他见皇上让皇后伺候沐浴时,就知道皇上今晚是一定要宿下的。

    唉,从前毓贵妃挺懂事,各方面分寸都拿捏得当。

    怎么这一次,就这么作死呢

    难道就仗着肚子里的皇嗣吗

    还是仗着年家,以及屡次建了军功,目前还在边关打仗的年羹尧

    反正以他的了解,绝对不会是仗着宠爱。

    因为他看得出来,皇上根本就不怎么宠毓贵妃。

    可是身为皇帝,想爱的不能爱。

    不想爱的不得已非要宠的,太常见了。

    毓贵妃真以为皇上纵着她,就不知道她故意截胡了吗,皇上还不是看在年家的份上。

    而皇上已经够给年家面子了。

    她要是再这么作下去,只怕是会黄

    没了苏培盛聒噪的打扰,四爷松开若音的下巴。

    下一刻,他一把扯掉女人身前的绯色肚兜。

    继而将她的身子转了个方向,让她背对着他坐下去。

    这种时候,没有什么话能比行动更为合适。

    而屋里的暧昧气氛,也又重新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