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比之前更为浓烈。

    若音就那么无力地靠在四爷怀里。

    你知道正经惯了的男人,突然变得不正经起来,是什么样的感受吗。

    这种反差真真是令女人沦陷。

    这一夜,烛光跟着俊男美女而跳动着。

    温情和狂野在她们彼此的身体上编织出一曲美妙的乐章。

    狭小的浴室里,浴桶、木施架、梳洗台

    甚至,支撑着房间的圆柱,以及浅灰色的墙壁,都成为她们体验的阵地

    次日清晨,若音醒来的时候,四爷已经上朝去了。

    她伸手摸了摸身旁的被窝,里面还有男人的余温。

    若音坐起身子,叫了声“半梅”,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不像话。

    不多时,原本就在屏风外的半梅就掀开床幔,伺候她起床。

    柳嬷嬷也从屋外闻声赶来,端水上前伺候她洗漱。

    并且,她笑眯眯地道:“娘娘,奴才今儿从翊坤宫路过时,听见里头哭天喊地的,听说好些奴才都被打得下不了床,只能趴在床上呢。”

    “是么。”若音语气淡淡的。

    “可不是呢,要奴才说啊,您早就该这样了。”柳嬷嬷欣慰地道,“不过,咱们要是早早就采取了措施,也不能让皇上看清那毓贵妃的真面目,像现在这样就正正好。”

    一开始,她还以为自家娘娘由着毓贵妃截胡。

    现在看来,自家娘娘明白着呢。

    只是时候未到罢了。

    况且,这样还更为衬托出自家娘娘贤惠又大气。

    若音没说话,只是漱了漱口,将薄荷水吐在了巧风端着的杯子里。

    柳嬷嬷说的没错,那毓贵妃本就失去过三个皇嗣,又一直是个懂事的。

    所以,要是对方才截胡一两次,自然是看不出什么端倪来。

    可要是次数多了,四爷必然会察觉出端倪,也会厌烦。

    那么,她便纵着毓贵妃截几次又何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