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宁似失去跟我谈的耐心,“你不会成功的。”
“那说回这次意外的事。你光凭看我不顺眼就对我背地里使坏?恕我说句难听的,这应该是愚不可及的人才干得出来,你是吗?”我深深看着她。
谢宁扭过头去,看都不看我,“做都做了,要怎么对我,悉听尊便。”
“挺有骨气。要是这次的事伤到我一根汗毛,我会让你在江城待不下去。可这次意外,沈轶南因为我而受伤,我就不能不考虑他。他也许会对你动手,也许不会,但不管怎么说……谢宁,以后你再也不能在他面前出现。这是我能想到的,对你最狠的惩罚。”
我的手指从咖啡杯壁松开,杯里咖啡的温度,刚刚好。
谢宁狠狠瞪我,眼里像有火冒出来。
“你没资格替他说这种话。”
我端起杯子,杯里的咖啡向她的脸泼去。
谢宁挨了我这杯咖啡,满身狼狈,却不再叫嚣。
我拎起包,要走前跟她说了最后一些话,也是最能将她刺得体无完肤的话。
“知道是你做的,别说生气,他就连稍微异常的反应都没有。你觉得你在他心里又算什么东西?还有你一直明里暗里拿他的过去,来挑拨我,你不觉得你自己很可怜?他要是对那过去还抱有什么别样情感,怎么不跟我离婚?我想,强出头这种事不适合你,有这时间,多做些善事,做好你公益大使的本份。“
我越过谢宁,走了没几步就被她叫住。
“沈轶南,他伤得怎么样?”
现在才来问,太迟了。我没再搭理她,径直走了。
回到医院,沈轶南问我:“见谢宁了?”
“嗯。”
“说了什么?”
“没说什么,人家不稀罕我手下留情,一嘴一个我算老几。”我坐下批复文件,后面没再跟沈轶南说话。
这期间他的手机响了几次,但都被他拒听了。也许是谢宁打来的。
其实我跟她谈完那些话,后面她会如何,已经与我无关。沈轶南会做出妥善处理。
让我没想到的是,陈严在两天后过来看沈轶南,跟沈轶南吵了一架。当时我在病房外面,听到里头的声响越来越大,生怕陈严对沈轶南动手,我二话没说就进去。
陈严见我进来,没给我好脸色,一个劲讽刺我吹枕头风,害人不浅。
沈轶南沉了声音,叫他滚。
陈严怒不可遏:“滚就滚。别怪兄弟不提醒你,早晚有一天,你会被这女人给害死。我陈严是没有你那么厉害的眼光,但我好歹记得,这女人当初是怎么设计耍弄你,让你不得不赌上自己娶了她。这样的居心,这样的狠毒,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痛?“
“出去!“沈轶南眼里的寒霜更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