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竹看惩治的目的已经达到,“走。“带人离开畅音殿。

    翌日清晨,墨凌川替姜苡柔梳理长发,铜镜映出痴缠身影。

    他拈起一缕青丝缠绕指尖:“柔儿,你什么时候才能给我怀上孩子?”

    姜苡柔垂眸:“妾身福薄,不敢妄想。”

    墨凌川扳过她身子:“若我偏要你生呢?”

    “妾起来伺候大人盥洗更衣。”

    墨凌川疼惜道:“昨夜折腾你够呛,不用起来了,多睡儿,正午过后,我带你出殿去逛逛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大人。”姜苡柔软绵绵的趴在软枕上,显出尤物般玲珑的身段,引得墨凌川又多凝神片刻。

    怎么总是称呼的如此生分?

    连薛毓敏都唤他夫君,可姜苡柔却甚少这样叫他。

    墨凌川内心升起患得患失感,抚她脸问:“柔儿,你有没有把我当做丈夫看?”

    姜苡柔一怔,莞尔甜笑,“夫君。”

    甜化了墨凌川的狐疑之心,拥着她又温存了会儿。

    一个时辰后,姜苡柔才慢悠悠起床。

    语嫣端来盥洗用品伺候,低声道:“侧夫人,昨夜的衣裙奴婢已经浆洗过了。”

    “语嫣,辛苦你了。”姜苡柔拿起瓷瓶倒了一些百花油,拉着语嫣的手涂抹。

    “这双手为我操劳,我必定要好好给你保养。”

    语嫣笑说:“小姐,咱们如今已经比在乡下的时候好多了,奴婢的手也白嫩了很多,连冻疮都没有了。”

    姜苡柔揉搓她手上的油,淡淡道,“会越来越好的。”

    殿外传来脚步声,二人刚转头,只见来了两个宫人,手里捧着一个盘子。

    看衣服的颜色,是御前伺候的宫人。

    宫人恭敬道:“柔夫人,因你昨日宫宴上受惊,陛下特赐您安神香。”

    “臣妇谢陛下隆恩。”姜苡柔跪地,双手接过紫檀木缠枝雕花盒子。

    宫人走后,姜苡柔打开紫檀木盒查看,并无夹带。

    又用银簪挑开安神香香粉,露出一张鎏金笺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