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陛下万金之躯,岂能为照料妃嫔有损?让臣妾来照顾宁妹妹吧?"
宁贵妃拽过焱渊的手按在自己心口:"陛下您摸,臣妾的心跳得多慌..."
湿透的诃子下,浑圆随着喘息起伏如浪。
她挑衅地望向岳皇后,却在帝王抽手时咬破舌尖,殷红血丝顺着嘴角滑落。
“陛下别走.....”
焱渊起身,把药碗递给岳皇后,“那就有劳皇后了。”
说完大步流星出了帐篷。
岳皇后坐下,舀了一勺药直接塞到宁贵妃嘴边,烫的她“啊!”了一声,
“皇后,你是故意烫我的?”
岳皇后似笑非笑,“怎么会呢?你我是好姐妹,本宫疼你还来不及呢!”
"喝药。"
岳皇后又舀起滚烫的参汤,鎏金护甲叩在碗沿发出脆响。
突然倾身压住宁贵妃肩头:"妹妹可知七星湖底沉着什么?"
热气蒸腾中,药勺精准怼进对方微张的唇,
"去年秋猎溺毙的浣衣局宫女,指甲缝里还嵌着半片金箔呢。"
宁贵妃被烫得眼角飙泪,更被这句话吓得打哆嗦。
“不喝了,果绮,给本宫换衣裳!想冻死本宫吗?”
月光漏进来照在她湿漉漉的脸上,神色复杂。
岳皇后慢条斯理擦拭鎏金护甲,看向她手腕间的伤痕:
"妹妹,你打算拿这个伤疤招摇过市多久,就不怕哪日在陛下那儿失去效用吗?”
宁贵妃刚要辩驳,岳皇后冷笑道:
“记得戴上陛下赏的白玉镯——遮遮你这道疤。"
远处,华丽的龙帐内。
焱渊摩挲着掌心血痕——昨日杀狼时被划伤的。
望向墨家帐篷晃动的烛火,脑海中是半个时辰前,他跟踪姜苡柔到帐篷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