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昭阳公主前脚蚤薨,其未来驸马不仅不伤心,既不进宫吊唁。
这传出去成了体统,岂不是连同国公府被人戳脊梁骨。
秦安这才有所反应,抬头望向裴钰,目色淡漠:
“郡主慎言,差点让国公府背上骂名的人不是我秦安。”
这话乍一听像是反驳,仔细听来却是另有含义。
此含义,唯有心虚的裴钰知晓。
这是在拿话威胁她!
“秦安,你——!”
她怒指着秦安,满目愤懑,但又拿秦安无可奈何。
谁叫她又做了糊涂事,被对方拿捏住,且还帮她度过了难关。
按道理,她应该要好好感谢秦安。
但一想到,自己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秦安着想,她凭什么要去道歉。
相反,秦安应该感激涕零地跟她这个阿姐恩谢才对。
此念头,让她胸腔内的怒火越燃越旺,但又不知该如何拿话反驳。
最后,只能咬着下唇,不甘地瞪着秦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