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念想想，也对，沈寒年是领导干部，铁面无私，嫉恶如仇。
段美玲的斑斑劣迹，他既然知道了，就不会视而不见。
“泄露个人隐私，我们只能口头教育。”女民警思量说道：“教育部组织的大型考试，对考生成绩弄虚作假，可依法判刑，情节严重者，枪毙。”
枪毙一词说出口，姜梵音和张小娟眼睛明显瞪大，下意识害怕。
老天爷，沈寒年这是想要段美玲的命！
短暂的惊愕后，姜梵音咽了咽口水。
她不是圣母，不会埋怨沈寒年残暴血腥。
一切都是段美玲罪有应得。
是段美玲活该！
“我方坚持追究民事、刑事责任。”
沈寒年冲锋战场，刀光血影见多了，薄唇轻启，没有片刻迟疑。
女民警听着，看向姜梵音。
姜梵音站直，捧场道：“沈同志的话，就是我想说的。”
女民警：“好，我们这边会尽力而为，如果需要提供证据证词，会打电话联系几位。”
离开派出所，张小娟走在最后面，挠了挠鼻尖，察觉到自己多余，随即指着街对面的弄堂口，有眼力见道：“俺回去做饭，沈同志，你们慢慢聊。”
说完，脚底抹油，比兔子跑的还快。
“小娟姐.......”
姜梵音话说到一半，站在阳光下，皮肤上的红疹又多了起来，不适感如浪般袭来。
胃里跟着翻江倒海，姜梵音捂着嘴，碎步小跑到路边的垃圾桶前，扶着树，把张小娟给她熬的绿豆汤，吐了个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