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——苟且求生,妄称太平!!!”
这一年,王安石上书了一封《万言书》。
这封万言书从取官制度到养兵赔款等现象尽数言辞犀利的骂了个遍。
曾经站在官员席末尾的少年如今走到了正前方,凌然挺立,言语铿锵!!
“陛下,不知您可有算过的如今朝堂上上下下到底有多少官员了?!臣告诉您
——两万有余!!
可笑么?我朝竟是要比昔年唐玄宗一朝的官员人数还要多了!”
难听的话不说出口,但大家都心知肚明。
很用得着么?很用不着啊!
“官吏里有多少都是靠着恩荫,多少靠真才实学?陛下您可算过?”
他基本没给谁留情面,相当直白的骂朝中的绝大多数官吏都是些‘不才苟简贪鄙之人’。
欧阳修和司马光听的心惊胆战,几度开口都插不进去嘴。
朝官们气的脸色发青,指着他你你你半天,恍然见竟觉得这副场景颇有些似曾相识的熟悉。
弹幕默默的帮他们回忆了一下。
【范仲淹:兄弟,你们是想我了么?】
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当初范仲淹的小迷弟修炼有成杀回来啦!】
【京官:这把高端局!】
【对北宋的官员们来说,这高端局时不时总是要打一场的,是吧范仲淹,是吧包拯(狗头)】
【哎,包老对比这两个来说都算是亲切了,毕竟包老只是弹劾弹劾他们,但范仲淹和王安石这俩活祖宗是真的会把他们的官职给撸了啊!!】
天幕前。
范仲淹笑了一下,神色很是欣慰。
“却原来,还是后继有人,如此臣便是死也足惜了。”
转而又难免叹一声。
“可惜,没能与这位后辈引见,此生失一挚友矣。”
晏殊笑着说他,“有什么可惜的,你二人又不至于君生我未生,他入朝堂时二十岁,你不也才四十来岁么?你又不是端架子的人,到时主动去交个朋友不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