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而又哈哈摇着扇子哂笑。
“不过照我看,恐怕这小子到时定然会主动来寻你的,很用不上你自己主动了。”
范仲淹对晏殊的打趣无奈笑了一下。
“老师……”
晏殊一听他这称呼出来,汗毛都倒竖了,连连摆着手跳起来。
“快千万别!!你比我还大两岁呢,都说了叫我同叔就是!”
范仲淹认认真真道,“年岁不是问题,老师是我的引路人,怎可直呼姓名。”
“范希文,下次喝酒不叫你了!!”
“弟子不爱饮酒。”
晏殊拿折扇指着他,眉梢跳了又跳。
范仲淹面染笑意,很快掩饰下去了,指了指天幕道。
“老师,天幕又继续播放了。”
……
天幕上。
王安石还在侃侃而谈。
除了官员冗杂之外,他还相当辛辣的指出了另外两大问题。
“陛下,你可知我朝禁军数量有多少么?”
王安石定定的看着仁宗,用一种古怪到堪称讥嘲的语气道。
“说来可笑,我朝素来重文轻武,禁军的数量却足足有82万,军费的支出占财政的70%!”
“我朝财政的百分之七十啊!!这些钱若拿去给昔日汉武,西域怕也未必打不下来吧?”
王安石此言别说朝堂寂静,就连弹幕都跟着炸了。
【我焯?真的假的?!!百分之七十?!!】
【百分之七十?!!!】
【不儿,你们拿这钱干嘛去了?!!】
【喂喂,不是把赔出去的钱也算到军费支出了吧?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