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四,你好大的官威啊!县太爷也没有不允许百姓告状,你比县太爷,管的还宽!”
郑思明冷哼一声,顶了回去。
“和四爷这样说话,你好大的狗胆!”
李四身旁的一个皂隶耀武扬威,几步上前,冲着郑思明就是一耳光。
郑思明不退反进,抓住了皂隶的胳膊,顶住他腋下,就是一个过肩摔。
“嗙”的一声,尘土飞扬,皂隶被摔翻在地,闷哼一声,身子蜷缩,说不出话来。
“还有谁不服,继续来!”
郑思明踹了一脚地上的皂隶,冲李四和其他的皂隶招招手。
“不过,老子不会再手下留情!”
孙家纯几个人一起上前,站在了郑思明的身侧。
李四憎恶地捂住了鼻子,抛下一句话,头也不回,转身就走。
“郑思明,你好自为之!”
教训了这些年轻人,胜之不武,还有可能和高家勤宿怨加深。要是打败了,威严扫地,他岂不是更加脸上无光。
只有慢慢来了。
两个皂隶扶起倒在地上的同僚,尾随而去。
“没有骨头的鼠辈!”
“李四,欺软怕硬,也不过如此!”
孙家纯和赵国豪一前一后,不屑地说了出来。
“走吧,先找个地方吃饭。等一会,老五可就要出来了!”
郑思明看着李四离开的背影,眼神冷厉。
郑思明等人离开,申冤者中的瘸腿汉子站了起来,紧紧跟上。
“安之,你来了。”
县衙大堂上,看到进来的是王和垚,高家勤亲切地摆摆手,示意他坐下。
“大人,去巡检司前,过来拜别大人,聆听教诲。”
王和垚向高家勤和陆县丞行礼。他并没有跪下,陆县丞也不以为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