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琥二的容貌,虽然之前我并未留意过他的相貌,一直只是凭声息认得他是琥二,可是如今想来,他的相貌相比当初在煜都的时候可真是变了不少。”
“呵,未曾留意他的相貌,仅凭声息认得他这个人,还真是你的作风。”
刑抬起头看了钺一眼,眼睛里却全都是戏谑的笑意,钺却红着脸迎上他的目光瞪了他一眼。
“那又如何?就非得靠容貌才能识得一个人么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
刑突然侧过身,连同她的手和她手上的帕子一起握进了手里。
“红颜白骨不过一瞬,皮相再没也不过一捧白骨。”
“话虽如此,你这容貌可实在是有些得天独厚,老天爷未免也太不公平了。”
“男生女相未为幸也,若是没有这幅相貌,我大概还会少去许多麻烦。”
刑说着说着却露出一副十分不耐的模样,他果然很讨厌旁人拿他的相貌说事。
她并没有记错,看来那些恍惚中闪过的意识和画面都是真的。
“快放手,头发都还在滴水呢。”
“我自己来吧,你就剩这么一只手就别乱动了罢。”
刑松开她的手,顺势抽出了她手里的帕子。
“所以,琥这个姓氏到底有什么特别的?”
“除了他们四个你还听过有其他人姓琥的么?”
“其他人?我就算再无知也能猜得出这应该是北国独有的姓氏吧,来了北国之后除了他们几个我也只见过那位羿日族长而已,难不成我还能在祁国听说这姓琥的不成?”
“你这么一说倒也有些道理,我身边除了这四个小子也没有别人了,还偏偏都是姓琥的。”
“难道这个姓氏背后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?”
“哪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,只不过琥这个姓氏就算是在北国也有些特殊。”
“啊?有什么特殊,你倒是说呐。”
钺正全神贯注的等着刑说下去,可是他却又在关键地方停了下来,一脸不怀好意的用下巴努了努桌上的酸梅汤。
“我可是中了暑的人,这脑子里昏沉的很,你总得把我这暑气先给解了,让我清醒清醒才好继续说不是?”
还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。
你这卖的一手好关子,琥二跟你一比那简直就像刚出生的小羊羔一般可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