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隔两小时还会邀请三人合唱,不唱就打人!
三女被折磨得生不如死魂不守舍,身上怨气比鬼都重。
终于熬到天空泛起鱼肚白,阮现现噗通一声栽倒在床,眨眼打起小呼噜。
王美丽:“她睡了吧?”
蔡淑芬:“那啥终于走了!”
温柔抿唇,“这样下去不行,她必须离开宿舍。”
可不住宿舍她还能住哪?
温柔猛然抬头,目光仿佛穿过墙壁,看见后院的地方,那里有一间荒废的杂物房,
“你们还记得几年前大出血死在里面的人?跟大队长说,让她去住那屋,这个宿舍有我没她。”
上工号角吹响,阮现现伸了个舒服的懒腰,顶着黑眼圈的温柔站在她床前低着头,
“你昨天半夜为什么唱歌?”
阮现现做害羞状,“其实我也不知道,半夜唱歌还是家里人跟我说的,医生说我一紧张容易犯病,会干出意料之外的事。”
“例如?”陈招娣好奇问。
“把家砸了。”阮现现紧抿唇角,小脸微微发白,“下乡前堂妹和她未婚夫非要惹我,我一怒之下犯病,把家砸了。”
众人倒吸口冷气,从语言和肢体动作可以断定她没撒谎,是真的把家砸了。
洗漱时候,男生宿舍听说阮现现唱了一宿的歌,不仅自己唱,还拉着别人跟她一块唱,均露出了怪异地眼神。
心中庆幸这货是个女的,没有住在男生宿舍。
阮现现早饭是肉包,沐夏是鸡蛋,陈招娣是昨晚剩下的玉米杂粮饼。
吃的不同,脸上却挂着如出一辙的幸福笑容。
陈招娣说:“以前在家早起,6点半前给全家做好早饭,弟弟吃鸡蛋,爸妈喝粥,
如果有昨夜的菜汤,我可以冲水喝,没有只能自认倒霉。”
沐夏也忆起往昔,“我的作息没有时间,什么时候做完事什么时候吃,也许一天吃三顿,也许三天饿九顿。”
阮现现和陈招娣不约而同看向她的大体格子,并且投以怀疑的目光。
第二次号角吹响,三人全副武装出门,今天是阮现现下乡以来,第一次上工,不过她一点不期待。
第一遍号响叫起床,第二遍号响代表要出门上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