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晏君抽身退出的时候,合不拢的逼穴内淫水混杂着精浊汹涌而出,将双腿之间染得一片湿泞,顺着逼口滴滴答答流淌。
他抱着阮云霖压在办公桌上,掐着屁股软肉摆出塌腰翘臀的姿势,滴答不停的白浊把身下那一小片都淋湿了。
内裤被扯下、蓬蓬裙往上撩,遮住了上半身,只露出一丝不挂的下半身,阮云霖晃了晃屁股,“主人、进来……”大概也是阮信教的。
这幅痴缠的淫态,阮管家实在用心良苦。
何晏君笑出了声,想到阮信近几日又争又抢的模样,一巴掌抽在阮云霖肥软的屁股上,留下清晰的指痕,“霖霖,可要给你哥哥争气啊。”意味深长地说着。
指尖挑起一缕溢出的精水,又塞回了花穴。
阮云霖没听懂其中的深意,还以为何晏君是要他好好展示这半个月的教导,裙摆下的脸颊烫得惊人,双手绕至身后掰开湿淋淋的逼口,屁股摇得更欢了,“请主人使用云霖的小逼……啊啊啊……!!!”
这姿势阮云霖只能完全承受侵入,粗长的性器直接挤开紧绞的内壁撞上宫口,早已内射过一次的逼穴又湿又烫,像一汪温泉温顺地包裹着何晏君的鸡巴,饱满坚硬的龟头恶狠狠碾压在宫口那块敏感的软肉上,再深深地挤入宫胞,强烈的宫交刺激让本就生嫩的阮云霖手脚发软,几乎维持不住跪姿,他咬了咬唇回拢涣散的心神,又将屁股翘高了一些,只为更好迎合来自何晏君的撞击。
逼穴深处涌出一股又一股湿黏的淫水,被操出发出“噗嗤噗嗤”的淫靡水声,两颗沉甸甸的精囊重重撞击在花唇与蒂珠上,耻毛蹭得逼口又麻又痒。
“啊!主人慢、慢点……”
处于不应期本就很难感受到快感,阮云霖咬唇忍受着,没一会儿敏感的身体又被弄出了感觉,只是多次的高潮对于生嫩的身子来说已成了折磨,回忆起初开苞那日被生生操到失禁的可怖快感,他忍不住开口求饶。
今日才泄了几次,何晏君要得不够,抵在宫胞深处碾了一圈,“又娇气了?”
何晏君不喜欢阮云霖娇气。
阮云霖猛地回过神,逼穴又夹紧了些,不敢再说扫兴的话,恍恍惚惚地承受着,全部心神都集中于双腿之间那口承受操干的湿滑花穴,有些怨哥哥把自己一人留在何晏君身边。
在会议室玩得的时间有些久,何晏君随身的传呼器响了响,接通后阮信平稳的语气钻入耳中,“少爷,客人们都来询问,今晚的宴会您要赏光吗?”
“不去。”何晏君急促喘息着,声音有点沙哑:“让那几个特助和秘书去交际,你热场后也不必留下打点,在主卧等我带着霖霖回去……”你收拾清理好自己,摆好姿势张开腿求操。
剩下的话何晏君没说,但意思已然明示。
何晏君本就性欲非同一般的旺盛,白日里不够尽兴,晚上就一定会要睡前服务,纵使早就预料到入夜后的情景,也是他又争又抢一手促成的,对讲机那头的阮管家还是忍不住红了脸,轻轻咳了两声、抿了抿唇,“好的,少爷。”